????湖面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一陣微風(fēng)吹來，激起了水面上的陣陣漣漪。

????程恬的這番話和這陣風(fēng)一樣，吹起了方沐凌一直藏在心底的漣漪。

????“你知道？”

????雖然她心中清楚，這可能只是程恬的一個圈套。以她對于程恬的了解，她絕不會這么輕易就告訴自己真相。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程恬的臉上居然揚起了一個凄慘的笑。

????若不是親眼所見，方沐凌都不敢相信，這種凄涼居然會出現(xiàn)在程恬的臉上。她屏住呼吸細微觀察著程恬每一絲表情。

????“我當然知道。”

????程恬怒視著方沐凌，眼中閃現(xiàn)出瘋狂的神色。不知想起了什么，她的肩膀劇烈的顫抖著，只聽她指著方沐凌，怨恨道：“你知道嗎？原來這么多年以來，我只是你的替代品！”

????她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方沐凌無所適從，她皺著眉頭道：“程恬，你到底想說什么？”

????程恬道：

????“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發(fā)現(xiàn)你和我長的十分相像了。那個時候，我就開始對你上心了。我本以為這只是一個巧合，直到那次你第一次出現(xiàn)在程家，我媽看到你時，她臉上的神情我永遠忘不掉。”

????似乎想起了什么難過的事，程恬停頓了一會才繼續(xù)說著：

????“在我小的時候，每次我一和我媽說話，她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再看另一個人。每次她一抱我，我都覺得她想抱的那個人不是我。”

????“明明我才是程家的女兒，那時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還有誰能讓媽媽這么掛念。直到看見了你！”

????說著，程恬的手指向了方沐凌。

????“那天她看你的眼神就和小時候我看另一個人的眼神一模一樣！那時候，我就猜測你是不是真的是我們程家的人。”

????經(jīng)她的提醒，方沐凌這才想起，好像那次她初來程家時，程母看她的目光確實不一般。那眼神里分明夾雜著驚喜和淚光。

????只是當時情況太混亂，方沐凌來不及去過深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