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巖只覺得面前的蔣婉讓他感覺陌生。

????“蔣婉，你把話說的這么好聽，是為了減少你內心的負罪感對嗎？”

????“因為你比任何人都明白，晏隋會走到今天，不是因為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而是因為你恨他，你折磨他，你羞辱他，你從沒真正把他放在心里！”

????“你覺得你是蔣氏集團總裁，有那么多人上趕著想要爬上你的床，所以你不理解晏隋為什么對你愛答不理，為什么他會對別人有好感卻始終對你冷著一張臉！”

????蔣婉猛地抬頭，眉頭緊皺，一副不悅的樣子：“程巖，你就是這么跟老板說話的？”

????程巖冷哼：“我知道您是老板，您只要有一丁點不開心，就能隨時隨地開了我，但我只是想讓您認清您自己的真面目！”

????程巖沒再多說，轉身走出總裁辦公室。

????蔣婉看著程巖的背影出神，她沒有記錯的話，當初程巖對晏隋也頗有微詞，但現在程巖也會替晏隋說話了。

????她不是不氣，只是她能分得清孰輕孰重。

????開掉程巖，再換一個秘書，不見得會比程巖更好。

????更何況，程巖說的也沒錯。

????是她，親手搞砸了這一切！

????……

????處理完工作，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蔣婉很累，索性就靠在椅子上休息。

????恍惚間，她問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晏隋！

????這是晏隋最喜歡的香水，她以前總愛趴在晏隋身上，聞著這股味道，會讓她覺得異常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