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用了吧?殷云庭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看不到了。跑得可真快。青鋒有點兒羨慕,“沒有想到他們畫符都這么厲害。我覺得我就沒有這種天賦。”“沒事,能打也行。總不能人人畫符。”殷云庭安慰他。那四人雖說是要把符拿去給陸昭菱看,但是到了主帥營,他們都站住了。小姐這個時候肯定還沒有醒。于是他們就都在外面等著。但是熬了一晚上,又是畫符這種很耗神的事,所以等著等著,四人都坐到了地上,然后兩兩相靠,沒一下子就睡著了。周時閱一夜沒有合眼。忙完了要寫的,后半夜他又舉了一燭火到了簾邊,拿著一賬本看著。他把自己一手伸到了簾子后面,握住了陸昭菱的手,自己一手在這邊看賬本。他想出了這個辦法,是想著這樣也許能夠讓陸昭菱補一補,而他也能夠繼續忙著,兩不耽擱。等到一支蠟燭燃透,他才合了一會眼。陸昭菱醒來的時候想要伸伸手臂,結果就拽到了某人。她看了看,看到簾子那邊伸出只手來握著自己的手,一時間有些弄不明白這是什么操作。她把手抽了出來,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咦?還真的感覺到精神充沛啊。周時閱想得真周到。但為什么要隔著簾子?繞過簾子,看到了小桌上已經成了扁平的一個蠟燭頭,和放在他腿上的本賬本時,她才明白過來。他還怕這點燭火影響她的睡眠呢。陸昭菱在這一刻心里有點軟。她看了看那賬本,是軍中關于糧食的記載。“蘇千戶這是真把你當驢使了。”她把賬本收了起來,放到一旁。蘇千戶是什么事務都不想漏過,都要來給他匯報,也要他親自審閱過啊。陸昭菱把狐毛披風拿過來,輕輕蓋到了周時閱身上。她輕輕走了出去。結果剛推門走出去一步,就聽到了一串鼾聲。“呼嚕——嚕!”陸昭菱側頭低眸看去。呂頌靠在青木肩膀上,鼾聲頗有規律。青木面色蒼白,懷里也抱著一疊符。陸昭菱:“???”這是沒有停歇地畫了一宿?天可憐見,她可不是這個意思啊!可以慢慢學慢慢悟,慢慢畫,中途肯定還能吃個宵夜休息一會的嘛!他們怎么把自己弄成了這副死樣子?!她再一扭頭,另一側坐著青音青寶呢。陸昭菱趕緊就蹲了下去,推了推她們。“青音青寶,醒醒。”這里這么冷!怎么能在這里睡覺!青音青寶立即醒了過來。“小姐,我們畫了平安符!”她們同時把符舉到了陸昭菱面前。陸昭菱接過來翻看,“畫得很好,都能用。快起來。”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