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沈年哼哼唧唧的賴在謝溫瑜懷里不肯起床,黏糊糊的伸手抱著青年的腰,腿也纏上去,跟個八爪魚似的。突然,一個熾熱的硬物抵在沈年腿根,硌的沈年不滿的動了動腿。
????“嘶。”謝溫瑜被沈年這一腳直接給嚇醒了,天天懷里溫香暖玉的抱著,又是早上這樣危險的時候,禁欲太久的謝溫瑜可經(jīng)不起撩撥,咬著牙把不安分的沈年從身上扒下來,走進浴室自給自足,一邊動手一邊在腦海里惡狠狠的懲罰外面那只勾人的小家伙。
????身邊熱乎乎的人形暖爐一離開,沈年就醒過來,本來是打算轉(zhuǎn)個身繼續(xù)睡的,但是一股濃郁的香氣飄到他鼻尖,小家伙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就循著味兒往浴室里走。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謝溫瑜味道更好聞,沈年嗅了嗅,被香的暈乎乎的。
????好香……
????沈年打開浴室門,一些黏膩的聲音瞬間放大了數(shù)倍,沈年瞪圓眼睛,看著謝溫瑜挺著身下粗碩的東西來回套弄,喉間發(fā)出陣陣低沉的粗喘。
????“你怎么進來了?!”謝溫瑜一驚,主要是沈年每天都要睡懶覺,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來的,要是早上被吵醒了還要齜著小尖牙和他鬧脾氣,所以在大清早的浴室里碰到沈年,這幾率可太小了。
????“你好香。”沈年湊過去,眼巴巴的盯著謝溫瑜身下硬著的性器,期待的抬頭看著謝溫瑜,“我可以吃嗎?聞著好香。”
????被訓教的小喪尸知道,想要什么就要乖乖的問,只要夠乖魚魚就會答應他的!
????聽到這話,謝溫瑜喉結(jié)不由得滾動幾下,殘留著欲望的黑眸直直的凝視著他,聲音沙啞喑暗,“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現(xiàn)在沈年已經(jīng)能和他自由對話了,雖然人還是傻乎乎的,因此哪怕謝溫瑜每天都激動的要命,也還是苦苦憋著,因為他總覺得趁沈年現(xiàn)在這樣做那種事像是在欺負人,雖然平時也沒少仗著沈年不懂欺負人罷了。但是這句話對本來就憋的要命的謝溫瑜來說就像是一把允許他打開關(guān)著象征著欲望的野獸的牢籠的鑰匙,急躁的野獸蠢蠢欲動。
????“知道呀。”沈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聞著空氣中醉人的甜香,點了點頭,細白的手指指著謝溫瑜硬邦邦的玩意兒,習慣性的撒嬌,“我想吃這個,好不好嘛?”
????謝溫瑜被軟糯的撒嬌撒的瞳孔顫動,視線落在小家伙天真無邪的臉蛋上,明明一臉純真的樣子,卻能指著男人的雞巴說出這樣的淫邪的話,青年的眼眸瞬間暗了下來,薄唇微啟,聲音低沉,一本正經(jīng)道,“既然是你要求的,那我也不能不從。”
????“那我開動啦!”得到允許,沈年欣喜的眼睛都放光,立馬蹲下來,白嫩嫩的小手握上粗熱的硬物,張嘴就要咬上去。
????“等會兒!”看到小家伙這個架勢,謝溫瑜差點嚇萎,細嫩的藤蔓冒出纏在沈年四肢上,謝溫瑜拿手按著他的腦袋,在對上沈年不滿的視線中開口教他,“年年乖,不能咬,把牙齒收起來……對,含住它,嘶,用舌頭舔,像吃棒棒糖那樣,嗯,做的很棒……”
????沈年現(xiàn)在越來越乖了,雖然喜歡齜著小尖牙兇他,但是也不會真的咬,哪怕謝溫瑜逗他,沈年最多也是含著他的手指以示威脅,但是這種把性器塞進危險的喪尸嘴里的舉動就像是在懸崖上走鋼絲,要是沈年不開心了,那小尖牙能瞬間把他咬斷。但是不得不說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走在危機的邊緣的感覺十分迷人,這種危險的感覺讓他腎上腺素急劇上升,頭皮顫栗,欲望來的更加兇猛強烈。謝溫瑜忍住用力把沈年的腦袋往胯下壓的沖動,性器進入濕熱緊致的地方,嫩嫩的舌頭青澀的舔著他的性器,爽的謝溫瑜頭皮發(fā)麻。
????“唔……嗯……”喉間發(fā)出含糊的呻吟,嘴巴被性器撐的大大的,沈年有些不適應,嘴角好像都要裂開了似的,不過濃郁的香氣不要錢似的往鼻子里灌,沈年瞬間就把那點不適丟到腦后。
????在謝溫瑜的耳提面命中,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隨便咬人,他隱約知道如果把謝溫瑜咬傷了,這個香香的人類就會變成外面那些臭哄哄的喪尸,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沈年就不舒服的皺眉,所以哪怕謝溫瑜平時欺負他欺負的厲害,沈年也最多只是嚇嚇他,他才不舍得咬呢。
????黏膩的水聲在空曠的浴室響起,淫靡的刺激著耳膜。嘴里被塞的滿滿的,沈年反射性的不斷吞咽口水,舌頭難受的動來動去,鈴口分泌的清液就像是上好的佳釀,香的他腦袋都暈暈乎乎的,只知道往喉嚨里吞,就是少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