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我不知道很正常啊。”

????“你說的對，你說的都對，是我沒想到。”

????“先進去吧。”顧云飛握住顏素問的手：“情況比我們想象的糟糕。南陽侯的尸體保存的不算完好，驗看起來，怕有些麻煩。”

????“過了這么長時間，我心里有數(shù)。”顏素問回以微笑，就那么被顧長風(fēng)拖著進了南陽府衙。

????到了地方，顏素問才知道顧長風(fēng)口中所謂的糟糕到底有所糟糕。因為存尸技術(shù)有限，以至于顏素問見到的南陽侯林孝之是具高度腐爛的尸體。原本的致命傷，也就是明蘭口述的用簪子刺破的地方已經(jīng)沒有辦法查證，顏素問能做的就是根據(jù)現(xiàn)有的尸體狀況進行驗看。

????“難怪南陽侯沒有子嗣。”從刑房出來，顏素問取下了臉上的面巾:“南陽侯天生殘缺，雖能勉強與女子行房，但卻沒辦法給林家留下一兒半女。”

????“天生殘缺?”顧長風(fēng)問，聲音不大。

????“這天生殘缺是個什么情況?”?顧云飛撓撓頭，覺得自己沒有辦法想象顏素問所說的天生殘缺。

????“這個……”顏素問認(rèn)真想了下回答:“這就好比入宮的內(nèi)侍在凈身的時候沒有處理干凈。只不過人家是后來的，南陽侯這個是天生的。”

????“內(nèi)……”顧云飛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難怪這個南陽侯總是折騰自己的夫人，感情是他自己不中用，拿夫人們來撒氣的。像這種混蛋，死了也好，省得再禍害人。”

????“南陽侯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難為他的夫人們眼下已經(jīng)無從考證，但是通過我的驗尸，有了不少新的發(fā)現(xiàn)。首先，南陽侯的死因不是失血過多，而是中毒。”

????“中毒?”顧長風(fēng)眉頭微蹙:“什么毒?”

????“具體是什么毒，我眼下還無法判斷，但這種毒的毒性應(yīng)該不大，屬于慢性毒藥。”

????“慢性毒藥?那這毒藥應(yīng)該跟明蘭姑娘無關(guān)吧。”

????“不，雖然是慢性毒藥，但南陽侯身體里殘留的毒素卻不多，而且毒素較為集中，這說明南陽侯是在服藥后不久就死了的。慢性毒藥，只吃了一兩次就死，你們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不奇怪，應(yīng)該是下毒之人沒想到南陽侯會這么快被殺吧。”

????“那下毒之人會選在南陽侯喜宴前后給他下慢性毒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