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邊有收獲嗎?”
????杜鵑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的雞翅醬汁。
????韋枷把嘴里的飯和菜咽下,大大咧咧地拿手背擦了擦嘴。在杜鵑嗔怪的眼神中,他從餐巾盒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手背和嘴,喝下一大杯白開水,舒暢地打了個飽嗝。
????“嗝!”
????韋枷習慣性地想從褲袋了拿出打火機和煙,可是不久前杜鵑抱怨聞到煙味頭暈難受,所以韋枷便答應杜枷戒了煙。現在,他褲袋里自然不可能存在打火機和煙這樣的東西,可是三四年的老煙民習慣,并不是那么輕易就能更改的。
????他把飯的一次性裝的牙簽,沒有拆開紙包裝就夾在手里,就好像夾著一根香煙。
????這時,他才嘆了口氣道:“休息一會,我們再去找找吧,你要是累了,就在賓館里休息,我大約六點趕公交回來,再和你一塊吃飯。”
????新開發的城區基本沒有出租的房子,人家部都是賣房的。而舊城區里稍繁華一點的地帶,房租就得六百起步,而且水電什么的都不包,只有土落落一間糊著水泥的毛坯房。有些房間倒是有床、柜子、廚具、熱水器、空調之類的。但是那些房間的價格可不便宜,幾乎每間房子都得八百起步。
????而他們小兩口目前在一間賓館里暫時落了腳,小賓館環境不好,環境隔音也差,隔壁房間的客人打呼的聲音清晰可見。并不寬趟的房間里,沒有空調,只有一臺半故障的小風扇。這風扇不好用,有時會歇菜罷工,需要使用武力手段——狠狠敲打它幾下才會正常工作。
????每天要五十元的房租,他們租的是間單人房,悶熱的夏季里,那間房子猶如一間正宗的桑拿房。無處不在的其他噪音,更加平添一分煩悶,韋枷在那個地方多呆一分都嫌。也只有夜晚累到不行,才會和女友杜鵑一塊去那小賓館洗澡,然后躺在床上休息。
????杜鵑秀眉一皺,很快,臉上就多出了些憂愁。
????她看向韋枷問:“我們的存款最多還能在這住兩個月吧?”
????存款情況杜鵑也清楚,她說話不像是在表達疑問,更像是在重申一遍事實。
????韋枷與杜鵑成為無業游民已經有三個月,再找不到工作他們就得喝西北風去。但杜鵑如此直白地把事實說出,韋枷有些受不了,覺得杜鵑有瞧不起自己男人的嫌疑。
????他生氣道:“你這是在怪我?”
????“啊?”杜鵑一臉疑惑,不明白韋枷臉上的怒意由何而來。
????可她仍然慌張地解釋道:“你這說的什么傻話?”
????她的心擰出的都是委屈,抽泣道:“我對你什么樣,你還不清楚嗎?”